2019年的暑期,因为CGPiS,我们相聚在一起,怀着一腔赤诚,开启一次不平凡的旅程。这一个暑期,我们舍弃了太多,但收获了更多。
2019年7月15日,我们相识的最初,在北师珠励教楼C205,空调温度开得很低、很低,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凉意,空气中弥漫着大家高涨的热情。
那一天上午,我们分班分组,有幸和七个娃儿组成“广西五组”。我们的组名是“一个督导七个娃”,我们的口号是“风雨同舟,共创佳绩”。
七个小娃各司其责,为小组工作的顺利开展贡献学识、智慧,各具特色,又和平共处。他们是:
侯鹏,最具实力、也是经验最丰富的得力干将。他是来自广西桂林的帅小伙,曾千里走单骑,在没有团队的情况下,一人在贵州乡村进行一个月的调研;
周建秀,同样是来自广西桂林的姑娘,和侯鹏有着同窗之谊,一起加入调研项目,一起来到北师珠,又有幸分到一个组,难道是冥冥之中不能舍弃的“缘”?他们两个是我们组的两大活宝,互动最多,休闲时调皮逗笑,困难时并肩共进退。他们两个在培训阶段的“情景模拟”环节,携手共战,力挫群雄,摘得桂冠;
王伟和潘柳红分别来自广西桂平和梧州,又都是广西财经学院的同学,是社团同事。由于桂平和梧州正好是我们的样本点目的地,他们两个分别承担了桂平和梧州的路线规划工作。此外,柳红承担了拍摄宣传工作;
张洁阳,是小组会计,是00后哦。每个样本点结束之后,她要录入受访户名单、村居名单等,还有每天产生的交通费、住宿费,有出入的要写说明……财务问题是最繁杂的了,全靠我们最专业的“会计”记录点点滴滴,她真的是学“会计”哦;
彭铃,来自广西北海的“小阔爱”,实在是瘦,靠着硌得慌,前期腼腆,熟络后“本性暴露”,嬉笑玩闹,一样都少不了。对于小说,她是爱不释手;
牛文涛,来自陕西的长腿姑娘,高瘦高瘦,爱吃米饭。只是外表上一点都看不出来,她是最恬静的,也是最倔强的;她是乖乖女,却也最坚持做自己;她来自温室,却是带刺的玫瑰花;有温柔,却更多的是执着;……她是最有想法的人,也是最细心的人。说到底,她是来体验生活的人。
七个娃儿中,王伟、潘柳红、彭铃会讲白话,因为他们多了这一项语言技能,反而是最吃亏的。只会讲白话的受访户,大多是乡村中老年人,理解能力也相对较差,访问时间相对更长。这部分受访户全部分配给他们三个,这样他们的效率相对较低。但不可否认地,他们三个做出了牺牲,成全了访问工作的顺利完成。
我是闫静,是小组督导,是为七个小娃服务的大姐姐。小娃们出生于20世纪的尾巴,21世纪的开始(98、99、00年),而我年长8、9、10岁。年龄差距,不容忽视。
一个月的旅程,一路的艰辛与疲惫,一切于昨夜尘埃落定。今晚终于能够静坐下来,回忆、书写这一个夏天。随着柳红的宣传片,重走这一程,只是才刚刚着笔,已经千言万语不知从何提起;只是才刚刚告别,看着你们的一颦一笑,已经开始想念,想念你们的笑、你们的闹,一切皆是那么纯真、皆是那么可爱……
伴我们走完一生的人能有多少,能相互陪伴走一程已是莫大的缘分,因此感恩,感恩这场相遇、相识、相知、相伴,也许一个月后我们的小组群就再也没人发声,也许半年之后我们连给队员点个“赞”都不愿意或者怕是对他人的打扰,也许用不了三年五载我们连彼此的模样都想不起来了……
但是,我依然相信,这辈子你都忘不了2019年的炎炎夏日,这辈子你都忘不了那“风雨同舟”的革命情谊,这辈子你都忘不了大湾镇的狼狈与村委饭堂的温情、麻垌镇的龙眼与柠檬鸭、江口镇的眼泪与委屈、木乐镇的繁华与酒店夜访的劳苦、龙圩镇的曲折与等待落空的无奈、广平镇的高效与喜悦、大坡镇的迷途与“翻译官”的热情、新地镇的夜访与“过节”的收工早回家……
我依然相信,一些记忆会烙印在脑海,比如你十之八九会给去梧州的亲朋推荐“美寓”、“冰泉豆浆”;比如你会记得某个村庄的落后,但同样也会想起百姓的淳朴;你会记得受访户的狗,也一样记得他们送的杨桃、芭蕉与龙眼……
那一次,在大湾,我们住得最为糟糕。一个屋子、两张床、六个人,三个人挤一张床,我们要“横”着睡;老式吊扇“吱呀吱呀”地响,夜晚总会产生“下雨了”的错觉;洗手间在楼道,洗漱要排队,一一进行,但我们依然每天赶得上8点的进村班车。还有一次为了访问白天务工的受访户,你们早早爬起来,赶了6:30的车进村,所有这些,你们记得,我也一直记得。
那一次,麻垌镇某村的样本点完结,我们搭着“蹦蹦车”返回镇上,样本点的结束伴随着大家高涨的热情,一路上笑声穿透了漆黑的夜。
帮忙干活
那一次,江口镇,受访户中途拒访,柳红被骂哭,委屈辛酸,但她依然微笑着向受访户道别“耽误了您时间,抱歉打扰了”;还是江口镇,受访户把狗拴大门口,自己进屋
回应,侯鹏依然坚持“不轻易放弃一个老访户”的原则,力排众议,不抛弃、不放弃,求助居委书记,协调说服,坚持完成,展示了一个优秀访员的品格。
那一次,在木乐镇,因为有受访户白天务工,晚上才下班。子夜,酒店大堂,你们饿着肚子,依然坚持,赶在当天顺利完结了访问工作。
那一次,龙圩镇,等待整个下午才等到受访户回家,可是受访户指责不断,不让进门,尽管有老书记的协调,依然拒不开门,你们坚持、不懈怠,毫无怨言。每天穿梭在弯弯绕绕、曲曲折折、布满青苔的小街小巷,在嘈杂的菜市场旁边,在拒不开门的医院职工宿舍,在透不过光的一米宽巷子……都曾留下的你们坚韧的背影、你们执着的步伐。
那一次,广平镇某村,同大湾镇一样,又是一个“有钱花不出去”的地方,尽管我们的效率很高,可那天“酱油拌河粉”的午餐实在是委屈了大家,只能吃方便面垫一下饥肠辘辘的胃,就着白开水、一天时间完成了该村的访问工作。
那一次,大坡镇A村,一个听到目的地、司机都摇头的地方,因为要走过漫长的窄窄的单行道才能进村。因此,又是难忘的一幕,司机开着导航,把一车人载到了“黄土高坡”,你们千回百转、历经磨难,终于抵达。工作结束之后,末班车已经过去,因村干出面,班车返回来接已经结束访问的五个娃儿,因为耽误了车上的其他乘客,你们上车后受尽了他们的指责。
那一次,新地镇,恰逢“过节”,商店关门、百姓闭户,我们走了一路才碰到一家开张的店,终于解决了晚餐。那一日,早早收工,奔波了将近一个月的工作,突然闲下来,百无聊赖,为了烘托节日氛围,你们聚在一起看《倩女幽魂》,后果“不堪设想”。
这一路,我们差点露宿街头,也住过集餐宿、娱乐休闲、购物于一体的高档酒店;这一路,我们曾就着“酱油拌河粉”简单到极致,也曾“鸡鸭鱼肉”丰盛到“兜着走”;这一路,我们经历过最差的,也享受过最好的……
这一路上,我们感受风土民俗、人情冷暖;这一路上,我们创造故事、书写华章。走过的每个地方,每种状态的你们,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所有的所有,我都记在心里,开始访问的第一天,你们的心情是灰色的、照片是黑白的;当各个样本点被逐一攻克的时候,你们的兴致是高昂的、歌声是喜悦的;最后的归程,大家多多少少是留恋的。
回忆这一路的欢笑与泪水,就像重新走过一样,感受其中的喜悦与无奈、兴奋与辛酸,想对七个小娃说:你们辛苦啦,你们不负自己、不负项目组。在我的心里,你们从始至终都是最好的!
广西五组不虚此行
我们是广西五组——一个督导七个娃,这一路,有你、有我、有他;这一路,我们风雨同舟;这一路,我们书写传奇;这一路,我们不虚此行!
北师珠
供稿 | 广西五组 闫静
审稿 | 彭玉珏
编辑 | 张旖旎 赵增煜